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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CBN記者 楊櫻 徐濤 制圖|宋赤興
Check in Silicon Valley
要了解硅谷,最好的辦法是跟這些創業者聊天,而不是坐在大公司的玻璃辦公室里等待重要人物的出場。
讓我們從前面這張圖開始吧。
你一定看到它了。這是一個“你能見到的硅谷”,現在,有這些硅谷公司在影響我們的生活。
什么是硅谷?如果你Google 一下這個問題,眼前會出現215萬條相關搜索結果,從硅谷起源、硅谷在哪里到工程師們的硅谷綜合癥、如何復制硅谷模式等等無所不包。
我們試圖用模塊的大小(也就是你見到的那一樁樁彩樓)表示公司截至今年7月份的市值或者估值。其實如果進一步的話,我們還可以順著這些公司追根 溯源,找出硅谷公司之間的紐帶關系,以及近60年來它們如何一步步構建了我們現在使用的個人電腦和互聯網;那些不同品牌的同類產品─從瀏覽器到智能移動終 端─又有怎樣的競爭關系。
當然,我們也不會忘了那些不可或缺的外來因素,比如互聯網的興起、風險投資的涌入和斯坦福扮演的科技動力角色,甚至追根溯源,還有美國航天航空管理局(NASA)和軍工企業洛克希德·馬丁對于硅谷的啟蒙作用。當然,還有人,那些天才們。
但是把這些一古腦兒倒出來可能有些心急。我們更希望能夠一步步來。在接下來的5期里,你會看到更詳細的硅谷剖面圖。在這張圖上,我們把這些理解 用樂高玩具的模塊搭建起來。這種不同顏色不同大小的塑料顆粒玩具和硅谷之間好似一對奇妙的喻體和本體的關系:樂高意味著無盡的創造可能,只要你有足夠多的 顆粒,以及天馬行空的想象力。這是Geek們那么愛它的原因。
《第一財經周刊》從5月27日到6月18日進行了大約20天的硅谷采訪。如果要為這20天的行程講一個故事的話,我們可能有3種態度:
A、“來,讓我來告訴你們硅谷是怎么回事。我們發現了硅谷的秘密,現在到了說說真相的時候了。”
B、“我們發現了好多東西,你看,這就是為什么中關村不是硅谷的原因,我來告訴你為什么中國不行,而美國人做到了。”
C、“嗯,其實那是一個滿讓人好奇的地方,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硅谷其實沒有秘密。這個說法貫穿采訪始終,而第一個說這句話的是Palo Alto市長Sid Espinosa。他每天都要接待從全世界各地涌來的考察訪問團,秘密之類的問題是必問項目。正因為沒有什么秘密可言,要解答“什么是硅谷”并不是一件容 易的事,而且充滿誤讀的可能。但“明知道有擋住去路的石頭,為什么還要把它們翻過來看個究竟呢?”天使投資公司Y Combinator的創辦者、硅谷創業之父Paul Graham的回答是:純粹的好奇心。他在著作《黑客與畫家》里曾經說過:“我要親眼看一下,然后自己做決定。”
好,我們一起去翻開石頭看一下。
我們最大的感觸是:硅谷不僅僅屬于大公司。在出發之前,我們列了一個采訪計劃名單,上面都是大公司的名字:蘋果、谷歌、Facebook、 Twitter、惠普、英特爾…… 這更像是以往公司報道的一個延伸。為了節約采訪時間,我們提前聯系,希望能夠事先做好靠譜的安排─盡管如此,直到到達舊金山的那一天我們依然對整個采訪沒 有什么把握。
事情自從我們遇到一個叫做Edith Yeung的女生開始發生了變化。如果你還記得《第一財經周刊》記者徐濤在幾期之前寫過的硅谷專欄的話,你會發現我們給硅谷的另一個標簽:nice。 Edith Yeung是一個科技創業聚會博客Biztech的創辦人,之前供職過甲骨文和Autodesk,后來覺得人生苦短應該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所以就跳出來 聯系各種創業公司和小型科技公司,她喜歡很酷的技術和新想法。
Edith Yeung像第一塊多米諾骨牌一樣開啟了我們拜訪各種奇妙公司的旅行。她介紹我們認識了在Palo Alto的創業者Chris McCann,他經營一個叫做Startup Digest的網站,旨在幫助硅谷各種創業公司找到他們想要的創業信息和人脈資源。一年半以前,Chris McCann從美國中部一所大學畢業,雖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應該去那個叫做硅谷的地方,于是他就收拾了一箱東西就開車去了Palo Alto。他參加各種活動,卻發現信息龐雜,要找到對自己胃口且派得上用場的東西通常很費勁。這成了他創業的靈感:為什么不幫這里的創業者創造一個提供分 類信息且可以幫助組織活動的網站?最終他的主意越變越大,現在已經在全球65個城市提供科技創業類線下活動的信息發布。
參觀Chris McCann的辦公室(實際上是個別墅)是一件有趣的事─因為你會直接想到《社交網絡》里馬克·扎克伯格搬到加利福尼亞之后那個裝滿亂糟糟頭發的工程師和 各種啤酒瓶的單體別墅,它們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包括后院那個藍色游泳池。Chris McCann和他的合伙人(從Facebook上認識的,直到合伙前三天才正式見面)每人掏3000美元的月租租下了這個辦公場所,一樓除了幾臺電腦和一 個長沙發以外一無所有,一雙匡威球鞋一只擱在柜子頂上,一只橫在房間正中央。墻上是各種數據的走勢圖和等待聯絡的人員名單,最上方一張卷了邊的A4白紙上 寫著:Keep growing and fuck anything else(保持增長,其余去他媽的)。在采訪的間歇,Chris McCann的合伙人接到一個電話,他徑直走到后院,像要跳水一樣踩在游泳池邊的跳板上,上下踮著打電話。游泳池里還飄著一塊鱷魚模樣的浮水板。
Chris McCann跟我們談起他對硅谷的理解,其中一點是:允許失敗。你不一定要成功,尤其對首次創業的人而言。任何主意都不會顯得太瘋狂,而失敗真的沒什么大 不了。他喜歡App Store熱門游戲《憤怒小鳥》的創業故事。在這款游戲走紅之前,它的創業公司Rovio經歷了15次失敗的開發。
是不是沒想到?這樣的談話此后在各種采訪里一次次出現,我們開始意識到,要了解硅谷,最好的辦法是跟這些創業者聊天,而不是坐在大公司的玻璃辦公室里等待重要人物的出場。
你沒法低估任何一家創業公司。在參加斯坦福創業孵化器StartX舉辦的Demo day時,我們看到了一家叫做Leglytics的創業公司,他們旨在用一套排序軟件打破傳統律師事務所的商業模式,為那些尋求專業律師幫助的客戶與出色 律師之間直接搭建平臺。3分鐘的自我介紹之后,臺下坐著的風險投資商發問:“你們的篩選是人工的還是機器完成的?”回答是:“噢,當然是人工智能。”─硅 谷建立在各種主意上的公司每天都大量冒出,風投目不暇接,他們的投資必須建立在迅速判斷之上,甚至有時候就是一封郵件的功夫。
讓我們再說回Palo Alto市長Sid Espinosa。他另一個身份是微軟的非盈利基金會主管,屬于企業社會責任(CSR)部門。因此雖然是Palo Alto市長,他平時都在十幾公里外的MountainView上班,身兼大公司職員和公務員身份的代價是他和他妻子的一切財務和公司責任都要向監督機構 事無巨細地申報,且必須規避很多東西。39歲的Sid Espinosa每天睡3個多小時,在他管理的城市里住著8個億萬富翁和大約20個百萬富翁,還有數不清的創業公司。他要做的簡而言之就是“解決問題”, 其中大多是公共設施的維護和完善,比如一間專門為孩子建立的圖書館。
如果你在Palo Alto轉悠幾圈,你就會發現這個小鎮罕見高樓大廈,幾乎都是兩層樓的建筑,相反參天大樹到處都是,處處有各種綠植環繞。Sid Espinosa說,Palo Alto有非常嚴格的樹木保護規定,砍樹在這兒是一件需要打報告的大事;至于房屋高度,則是有建筑物一般不超過15英尺(約4.6米)的規定。Palo Alto并沒有給予創業公司太多政策支持,但政府并不對這些科技公司過多課稅,Palo Alto的財政收入主要來自消費稅。“這些公司就自然地待在這里,就像這里自然成長的植物一樣。”所以Sid Espinosa沒有對Facebook即將從Palo Alto搬到隔壁城市Menlo Park的消息表達太多情緒,“我不怎么擔心,很快就會有下一個Facebook的。”
這也許是個夸張的說法,但未必那么不足信。硅谷的那些好主意─也就是那些創業公司的靈感─是硅谷的魅力之一。這也許可以解釋為什么那么多看似無 關高科技的公司選擇在這里成立實驗室。開車路過硅谷每一條路邊的公司銘牌時,波音、VISA、AT&T甚至通用電氣這樣公司的實驗室不斷出現。它 們都在探索創造下一個新新事物的機會。
硅谷不是一個非得“你去了才知道”的地方,無論是Techcrunch還是Business Insider都在更新來自硅谷的消息。正因如此,在去硅谷之前,當本刊主編問我們采訪主題的時候,回答他的答案之一是bubble─泡沫。各種屢創新高 的估值(想一下現在已經讓投資人大失所望的Color)讓人反復猜測“這一輪泡沫”有沒有來,沒來怎樣,來了又會怎樣。
Bubble跟創造力無關,它更像是一個華爾街那些成年人需要思考的問題。屬于硅谷的、屬于Paul Graham的、屬于我們的是一個兒童世界,它充滿好奇心與樂趣,它和Fun有關。
這是讓我們更愛更沉溺更快樂的世界。我們為它設置了十個入口,讓我們一起去簽到吧。!
硅谷ifttt
讓我們用一個硅谷時髦產品去模擬近60年以來硅谷里發生的蝴蝶效應。
文|CBN記者 楊櫻 徐濤
如果威廉姆·肖克利沒有離開貝爾實驗室,那么也不會有高手云集的仙童。如果仙童出身的尤金·克萊納沒有遇到惠普出來的湯姆·珀金斯,就不會有現在傳奇的風險投資公司KPCB,硅谷的沙山路(Sand Hill Road)就不會成為風投的代名詞。
如果吉姆·克拉克安于本分繼續搗騰硅谷圖形公司,就沒有那個叫做Netscape的瀏覽器,也不會分化出相同內核的Firefox,也不會催生出Chrome,我們就得接著用那個總是崩潰的IE。
如果雅虎當年買下了拉里·佩奇的那個Pagerank技術,那么就沒有叫Google這個公司,就不會有人去做那個簡潔的框,就可能是一個叫Robin的人在掛滿了Banner的頁面里賣搜索信息……
你還記得ifttt吧?以上便是模擬ifttt─這個硅谷時髦玩意的假設。這個網站一個月之前誕生,基于一個if this then that的程序語言邏輯,為各種其他網站(通常是SNS,但也可以是天氣預報)找到關聯性,并讓它們互通起來。當然,如果你把世界理解成這么一個因果相連 的東西,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這是叫做混沌理論吧?也可以是我們更熟悉的蝴蝶效應。
硅谷的偶然和必然性也是如此。
一個貫穿硅谷采訪始終、也是我們最想知道的問題是“硅谷為什么可以是硅谷”。拿這個問題去問我們每一個采訪對象,我們可以在各種回答里抓住一些 標簽。比如:工程師、天使投資人、好想法、咖啡館、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可以賺錢、不愛大公司、斯坦福大學、改變世界、野性……如果你覺得不知所云的話,不 妨來看看他們都是誰,都說過什么。
“我好像從來沒想過為大公司工作,大概是繼承了我媽媽的基因吧,她自己就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而且,在這里很容易找到優秀的Coding(寫代碼)的人啊。”Justin Kan說,他是一家叫做Justin TV的創業公司的創始人,耶魯畢業之后就來了硅谷。
“嘿,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可以賺錢是件多么棒的事情,我從13歲賣電腦起就開始想開公司。就算不賺錢,只是為了好玩又有什么關系!”這是Jonathan Siegull,一個開過6家公司并且有6個孩子的33歲創業者。
“這里的各種咖啡館里一天到晚有聚會聊天,它們都是新主意出現的地方。要是你也一天到晚在這里你很難不想到創業。而且,看看沙山路上那些風投!” Chris Macann,你一定還記得他,我們在前面的文章里提過這個一畢業就開車來Palo Alto的小伙子。
設計咨詢公司IDEO的首席技術官Doug Solomon說:“西海岸和東海岸一個很大的不同是這里更為野性。就像煮一鍋湯,資金、工程師和創業精神……所有的理想因素都在這里,有些人是為了讓世界變得更好,有些人就是為了樂子。”
如果梳理一下這些回答,其實不難把那些標簽歸成三個S:Sandhill Road為代表的資金、Startup代表了創業者和以Stanford為代表的技術。從這個角度而言,Palo Alto就好像整個硅谷的縮影。 Chris Macann為我們畫了一張Palo Alto地圖:他刷刷地列出兩條平行線,一條是著名的101公路(連接舊金山和圣何塞),另一條是280公路。如果你開車從101公路拐進大學街,你可以 筆直開到斯坦福大學校門口。而這條直路兩旁開滿了咖啡館和餐館,創業者的大多數聊天、聚會就在這里。斯坦福大學往南一點的Menlo Park鎮,就是風投云集的沙山路。Chris Macann在大學街、斯坦福和沙山路上拉出三個箭頭,標注的標簽便是我們歸類的那三個。
讓我們接著假設有一個熟悉硅谷歷史的人,他從縱向(也就是時間那個方向)剖開了硅谷,我們也不難從剖面圖上發現這樣幾個脈絡:
1961年,美國總統約翰·肯尼迪在國會演講中說出了一番被載入史冊的話:“我覺得我們的國家應該花10年的時間把一個人類送上月球,再讓他安全返回。”這句話引發了美蘇太空競賽,也讓美國航天航空管理局(NASA)成為硅谷高科技發展的原動力。
NASA原本就在硅谷建有Sunnyvale空軍基地(也就是后來的墨菲飛機場),但肯尼迪的阿波羅計劃大大推進了計算機運算和圖形技術的發 展,他們與斯坦福大學、惠普等公司簽訂大量合同,也促使了為航天計劃服務的戰斗機公司洛克希德(1995年與馬丁·瑪麗埃塔公司合并成為現在的洛克希德· 馬丁公司)加快了計算機技術的研究。史蒂夫·喬布斯的養父母以及另一個蘋果創始人史蒂夫·沃茲尼亞克的父母因此以工程師的身份來到硅谷。
在NASA之前,也就是1955年,威廉姆·肖克利離開貝爾實驗室在硅谷成立肖克利半導體實驗室,其中8個叛逆的年輕人后來共同辭職成立仙童半 導體公司(Fairchild Semiconductor),緊接著其中的羅伯特·諾依斯(Robert Noyce)和戈登·摩爾(Gordon Moore)繼續出走成立了英特爾,而尤金·克萊納(Eugene Kleiner)賣掉了仙童的股份,成了KPCB中的那個“K”。
如果進一步深究,仙童之所以稱之為仙童是因為出走的年輕人們接受了來自紐約的仙童攝影器材公司的投資。事實上東海岸在硅谷發展史上扮演了舉足輕 重的角色:1957年,二戰中曾在美國陸軍軍需部任職、后來去了哈佛教書的恩特·喬治斯·多利奧特,投資麻省理工大學的兩位教授基于晶體管的計算引擎,這 是數字設備公司(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DEC)的由來。
DEC開創了個人電腦的先河,而英特爾啟動了摩爾定律,兩者讓計算機這種遙不可及、昂貴無比的設備日漸普及。兩個史蒂夫因此可以在1976年出 售第一臺蘋果電腦。在創業的時候,羅伯特·諾依斯曾是喬布斯的指導者;13年之后,谷歌的創始人拉里·佩奇也一度向喬布斯請教─順便說一句,KPCB的創 始人之一是谷歌的投資人之一。
你在開篇大圖里能看到這樣的傳承脈絡(在另一張圖里你能看到東西海岸之間的作用力),它們指向的還是那三個S: Sandhill road(資金)、Startup(創業者)和Stanford(技術)。
現在我們接近那個問題的答案了:為什么硅谷可以是硅谷?萊斯利·柏林,一個斯坦福大學硅谷檔案研究館的工作人員總結說:我們已經看到了史蒂夫· 喬布斯、羅伯特·諾依斯、諾蘭·布什內爾(Nolan Bushinell,Atari視頻游戲公司的創始人),以及其他已經取得成功的人士,并且我們知道這種事情能夠并且將會再發生很多次─如果這些人能,那 其他人為什么不能?這就像是一個自我實現的預言,也推動其所在地區進入到一個創業和財富的自我延續循環中。
企業史學家阿爾弗雷德·錢德勒(Alfred D. Chandler)有一個更簡潔的版本:仙童制造的是企業家,而不只是產品。
看起來是不是很個人主義?但如果把這些個人的偶然因素放在那個大環境里,你就會看到那些必然性:1978年,美國國會將最高資本利得稅從近 50%調整到28%,3年后又下降至20%,資金流入風投領域,人們甩掉了大公司的保守原則走出去創業。1997年情況同樣如此,美國最高資本利得稅從 28%降為20%,同樣刺激了風險投資規模的發展。
1985年,耶魯大學首席投資官David F. Swensen首次把學校由捐贈和其他收入所得拿去做風險投資,并獲得平均每年11.8%的投資收益率。這個比例不僅獲得了華爾街的注意,也引得斯坦福、 哈佛等大學紛紛效仿成立大學創業孵化器。而1993年至2001年間,互聯網日漸普及,學校的支持促使更多的學生思考創業,他們的項目因為擺脫了硬件創新 時代昂貴的成本,更加倚重軟件駕馭能力而變得創意頻出─即便很快他們遭遇了泡沫,至少谷歌脫穎而出。
“歷史其實從未改變。”Chris Macann說,你不覺得現在涌到硅谷來的人,就好像那時候來舊金山淘金的人一樣嗎?”他說的是創業者的狂熱。如果換一個角度看這句話,在硅谷似乎一切都 可以按部就班:創業者理所當然地能找到工程師(或者他們本身就是),也理所當然地融到資金,就好像那句“上帝說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但你還記得Chris Macann寫在墻上的那句話吧?“Keep growing and fuck anything else(保持增長,其余去他媽的)”。Justin Kan也說:“最難的還是找到優秀的工程師。”
不僅僅是創業者,每當你以為自己知道一個傳說,其實你只是知道那個結局。所以那3個S不是“硅谷之所以是硅谷”的秘密,它們只是一個開始。如果要讓它們豐滿靈動起來,后面還有更多值得分享的故事。
最后,可能還有一個ifttt:如果沒有肯尼迪總統的航天計劃,就不會有大興土木的硅谷小鎮的興建,保羅和克拉拉·喬布斯也不會被吸引到庫比提諾,而他們的養子史蒂夫·保羅·喬布斯也永遠不會遇上史蒂夫·蓋瑞·沃茲尼亞克……哦,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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